我對自己的拖稿速度已經感到絕望了
明明沒多忙,距離上一篇wind還可以隔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到底跑去哪了?(怪誰)

上次明明說打死都不再畫克斯朋的家,結果很快又自打嘴巴
雖然沒有上次操勞,不過我果然還是超討厭畫背景的啦!!
不過這次背景上色有了妹妹的指導,倒是稍稍的進步了一些XDDD

這一章內容很長,我本來是打算切割成上下兩回來發文

但有鑑於自己實在拖太久,所以決定一次PO完...因此照慣例,文章依然長得嚇死人,眼藥水請預備

那麼以下,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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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SS級次人 
 

    從查爾斯酒吧回來的那天之後,為了防範再度意識到那危險的「不同」,我比往常更加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用心到連老爹都差點替我叫醫生。不過認真工作是有益無害,之後我不但學會了如何維修人工手臂,另外人工內臟、AI機械人(局部)、甚至複雜的半生物型人工義肢我都會修五成以上。但因我「刻意」全心投入工作,以致於每天都很晚歸,徹底冷落了蘿綺。不過有時回到公寓一走出電梯,我會撞見蘿綺一個人在走廊盡頭跟空氣交談,但一發現我,她又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般跑過來,挽著我一起進門。我越來越確定要不是蘿綺有精神分裂症、不然就是那裡的確有什麼。不過無論看精神科醫師還是請人驅魔都要花上不少錢,所以我決定還是暫時保持觀望態度。因為在那之前,還有更多令人煩心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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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在家裡上演了標準的「遲到小朋友戲碼」。因為蘿綺最近莫名越睡越晚,失去生物鬧鐘的我,果然順利睡過了頭。早餐也沒吃,我趕緊換上黑色無袖背心,隨手抓起工作包便奪門而出,盡全力往今天的工作地點──克斯朋的店跑去。不過其實我沒什麼心情擔心遲到的事,蘿綺再度佔滿我的思緒
    收留蘿綺已經過了半年,這段期間幾乎都是她在叫我起床(而且相當準時),所以之後我也懶得再用鬧鐘。不過最近蘿綺有點不對勁,雖然還是跟平常一樣愛吃(甚至吃更多),可是卻給我一種越來越虛弱的感覺。不但越睡越晚,常常沒什麼精神,手指也莫名生了一層繭。到底是因為在我工作期間她都沒好好吃飯,還是生了什麼不知名的病我因為太專注於煩惱,一不小心跑過頭,還多花了些時間繞回來。
 

「叮鈴〜」
一推開「奎因二手軟體店」的大門,其上的風鈴便叮噹作響,克斯朋似乎已經等我很久了,手上拿著沏好的茶朝我開心的打招呼,這讓遲到的我感到愧疚。
「抱歉,克斯朋,我今天不小心睡過頭了」我放下工作包,扶著店裡的櫃檯大口喘氣。說實在話,豹的快跑其實是無法持久的。
「哎呀,你肯來替我維修那些愛鬧彆扭的機器我就很感謝了我不會告訴老爹你今天遲到啦,別擔心。」
克斯朋不愧是我的老顧客兼好友,完全了解我的「苦衷」。
「哈哈,感謝你啦!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把機器調到最佳狀態的!是牆邊的這台吧?」我從背包中拿出工具,開始著手進行維修。
克斯朋店裡機器的升級零件大部分都是跟我們買的,所以我或老爹都會定期來幫他維修,順便喝個茶、聊個天。
「你今天難得穿『無袖』『貼身』背心欸」克斯朋忽然開口說。
「喔喔,這個阿上次不小心欠了臭老頭人情,本來我以為會被利用到屍骨無存,沒想到他只要求我穿無袖貼身背心來你店裡維修就行了雖然滿無厘頭的,不過我想算是很幸運了,哈哈。」我拉了一下領口,無奈的笑笑,不禁想起昨天老爹對我提出這個要求,一整天都對我照顧有加雖然感覺不太對勁,但只是改穿無袖背心,應該沒什麼吧。
「是阿,很幸福」克斯朋忽然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嚇了我一跳。
「是幸運吧,怎麼說是幸福阿?」
「不重要啦。倒是你平常都穿長袖所以看不出來我發覺你身材其實很好、很結實嘛。」克斯朋托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我。
這一誇獎讓我瞬間心情大好,不過謙虛是不能少的。
「我想是因為常被老爹操練吧,而且我的能力之一就是熊一般的力氣阿。」
「那你不要因為不小心用力過猛把我的機器砸壞阿。」克斯朋開玩笑道。
我掃興的轉過頭,繼續專心維修機器。
就在我小心翼翼要把一條新線路接上時,背後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情(?)的視線,讓我整個雞皮疙瘩都冒出來。猛然一回頭,可是從熱情視線襲來的方向一個人也沒有,除了正在看報紙的克斯朋(不過總覺得他看了老半天都沒翻頁?)。我晃了晃渾沌的腦袋,繼續埋首於工作中,但每隔一陣子那股視線又會從同樣的方向再度襲來,可是無論我怎麼找,這房裡除了克斯朋已無他人……



 
我想我一定是被蘿綺影響了,開始有「看不見的朋友妄想症」一想到就令人發毛,所以接下來我決定不理會這討厭的感覺。
大概過了兩個鐘頭後,克斯朋忽然站了起來,並把手機、錢包跟一些資料片往包包塞。「卡特,我有事必須出去一下,我會把門設定成LOCK MODE,所以你等等要回去時,直接關門就可以了。」
「嗯阿,知道了,我也快弄好了。」我揮揮手示意我有聽到,並繼續檢查剩下的幾個零件。
「對了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住在霍普大樓的、C級的席菲亞小姐?」克斯朋就在快要跨出門口時忽然開口問。
「席姐?我認識阿,怎麼了嗎?」
「既然你認識就好辦啦!之前她有跟我訂一些書跟片子,貨最近到了可是我沒時間送去,反正你腳程很快,就幫我送一下吧。」克斯朋雙手合十,做了個拜託的動作。
「是沒什麼問題啦,反正我也不想那麼早回去垃圾場。」而且克斯朋還好心幫我隱瞞遲到的事,也是該回報一下的。
「謝謝你了,東西在後面的倉庫,你等會自己去拿吧。那麼,掰掰哩〜」
克斯朋開心的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關上門後便駕著他的愛車揚長而去。


機器維修好後,我把工具一一收回背包裡,拍拍身上的灰塵,拿著背包轉身走進倉庫。
    從正門一進入克斯朋的店,正面是一台兼當櫃檯用的超級電腦,它是克斯朋平常工作的夥伴(不過我實在不懂一個賣二手軟體的人為何需要超級電腦)。另外還有讓他喝茶、接待客人用的桌子,而四周的櫃子上都是滿滿的軟體。至於倉庫,除了放一些庫存外,
有許多非法軟體、稀有程式,另外還身兼他家的客廳。不過正因為有許多非法的東西,所以倉庫其實是隱藏式的。
我推開隱藏的暗門走進倉庫裡,馬上就看到放在架子邊的紙箱,上面有單子寫著席姐的名字。我走了過去,彎下身準備拿起紙箱,赫然發現紙箱旁有幾本被克斯朋亂丟在地上的電子書,仔細一看,其中一本竟然是翼姬的珍藏版立體寫真書(附MV)!!!
「天阿!這很難弄到手欸!!」我因為過度興奮話不自覺脫口而出。
    畢竟翼姬可是紅透諾亞跟PG的巨星!雖然說我基本上是不迷什麼明星的,可是翼姬是特別的阿!她也是出生邊界帶的次人,能力就是可以舒緩精神的歌聲,所以聽她的歌會讓人感到相當舒服。另外她還是個純正的東方人(因為之前的天災人禍讓人類大幅滅絕,所以很少有純正血統的人),因此才用古日本語「姬」這個字當她的藝名。是純種東方人這點很受到人類歡迎,不過這不是吸引我的主因。我會喜歡她,原因之一是同為出生邊界帶的次人,她卻可以出人頭地;另外是因為她曾經唱過的主打歌「翼」……「如果我能作一隻鳥,我是否就可以、就可以離開這裡?到我跟你的夢想之地。」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內心就產生共鳴,所以很快便迷上了她。而且她身材相當好不過這不是重點!
看著封面上翼姬美麗的倩影,我終於忍不住了反正克斯朋應該暫時還不會回來我就偷偷的看「一下」好了
打開立體寫真書,真人比例的翼姬投影立刻從書中跳了出來,並帶著笑容拖出選單:「感謝您購買我的立體寫真書喔~~請問親愛的要看MV還是寫真呢?另外還有一些幕後花絮,千萬別錯過了喲〜」
天阿!翼姬實在太漂亮啦!聲音也甜美到讓人受不了!
現在立體寫真書真是越做越好,翼姬活像是真人出現在眼前跟我說話,讓我感動到無以附加。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她的每支MV、寫真照跟幕後花絮,整個人陶醉在翼姬的世界裡,完全忘了要幫克斯朋送貨。
就在我正陶醉於「翼」的MV時,忽然傳來門上風鈴清脆的響聲。我整個人跳了起來,立刻闔上立體寫真書雖然克斯朋是不會生氣,可是未經同意就亂動別人東西還是不對的而且我還完全忘了送貨的事!
就在我收拾好東西,準備走出倉庫去跟克斯朋道歉時,暗門外忽然傳來交談的聲音。
「你確定卡特已經不在了吧?!」
是老爹?他沒事來克斯朋的店幹麻?而且為什麼這麼問?
「他的背包不在阿,而且我拜託他去送貨,不可能還待在這的。」克斯朋有點不耐煩的說著。
但被他這麼一講,我更不敢走出去了。
「也是那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
老爹的語氣相當嚴肅,好像他們剛剛討論的事情很嚴重似的,這倒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我把耳朵貼在暗門邊偷聽。
「你剛才說他們好像發現了?你確定嗎?」
從門的另一邊傳來老爹憂心忡忡的聲音,而我則是越聽越糊塗。
「我不是很確定不過感覺有可能。」
「所以你才要我在你身上裝那個?別開玩笑了,我還不至於這麼沒良心!收手吧,是我拖你下水的,現在或許還來得及。」
「哈哈,你現在要我收手我也做不到阿〜所謂好奇心殺死貓,現在連我自己都想了解事實真相了。」
克斯朋忽然朝倉庫靠近,我整個人倒抽一口涼氣,畢竟如果被老爹發現我在偷聽,那可不是扒層皮就能了事的。還好他似乎沒有開門的打算,只是站在暗門前繼續說話。
「而且我雖然不怎麼喜歡你,但更討厭那群傢伙。再說我肯裝那個當然要點代價哩
克斯朋語帶輕挑的說著,這讓我更想知道他們一直提到的「那個」到底是什麼。
「呿,我看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算了,這也是我虧欠你的,你要什麼代價?」
「這個嘛我想在你裝那個的同時,順便幫我裝上能力封印器吧。」
「什!」
老爹語氣聽起來很驚訝,而我的震撼也不亞於他。畢竟低級次人就只能靠使用能力來存活下去,要消去自己的能力,就像把人類的手腳砍斷一般!而且我也從來沒聽說過有能力封印器這種東西阿。
「能力封印器?我哪有這種東西,少在那胡說八道了!」
「你忘了我是情報販子嗎?我之前入侵他們的資料庫時無意間看到的你之前為了你妹妹的的確確曾經製造出能力封印器了不是嗎?」
「碰!」「碰鏘!」
暗門外傳來揍人跟被揍者撞到東西的聲音,而我腦中則是迴盪著「為了你妹妹」這句話老爹有妹妹?我跟了他十八年,從來沒聽說過阿!
「不准再提那件事
老爹是真的生氣了,我開始有點擔心克斯朋會被他打死。
「我是不知道你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而且我也沒興趣知道,我只是想把我的能力封起來。」
克斯朋的態度很堅決,他們兩人大概僵持了五分鐘沒說話。
「封印器還只在實驗階段之後我就停止研究了,這樣你還堅持要試?」
老爹態度先軟化,這倒是滿難得的
「無所謂,為了擺脫這該死的SS級能力,我已經沒有什麼後路了!」
克斯朋難得會如此激動的說話不對!SS級?克斯朋是SS級的次人?他的能力應該是連接網路,這再好也頂多只有B級阿,怎麼會是SS級?難道說我身邊一直就有一個超高階的朋友卻不自知?
一種被欺騙的忿怒跟再也忍不住的好奇心吞沒我的理智,我用力推開暗門走出去。一看到我,他們兩個顯得相當錯愕。
SS級?克斯朋你不是C級次人嗎?還有死老頭,你為什麼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你有妹妹?」不管老爹憤怒的表情,我率先開口問。
「混帳東西!你從什麼時候學會偷聽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立刻給我滾出去!」
「你自己還不是隱瞞我一堆事!」
「你……!」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不要吵啦〜既然卡特都已經聽到了,也只好跟他解釋清楚啦。」克斯朋走到我們兩人中間打圓場,避免我跟老爹真的打起來。
「你要說你自個說,老子可不打算讓這偷聽的混蛋知道任何事情!我跟你的事改天再談!」
老爹說完便憤怒的轉身走開,離去前還狠狠甩了上門,上面的風鈴差點被震下來。
自知理虧的我,低著頭不敢直視克斯朋,不過心裡還是很不高興,畢竟我是那麼信任老爹、把他當親人一般,他卻隱瞞我這麼重大的事!
「老爹的事還是等他做好心理準備你再問他吧,他有他的苦衷。」
克斯朋笑著坐下來,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看來你還沒幫我送貨給席菲亞小姐吧?別擔心,我不是要責備你,既然都已經聽到了,生氣也挽回不了什麼,不如把事實告訴你。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不同於以往的嘻皮笑臉,克斯朋以一種我從未看過的嚴肅表情說著。
 
「那麼你們一直說的『他們』是誰?」
「這個算是老爹的秘密,你得自己去問他。」
「好吧,那你們一直提的『那個』是什麼?」
「這也顧及到老爹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說。」
 
搞什麼阿!問了等於白問阿!要顧及那個死老頭那我還能問什麼阿?只屬於克斯朋的私人問題
「這是最後一個疑問了你怎麼會是SS級的次人?你的能力我記得是連接網路吧?這樣頂多是B級而已阿!」
「呵呵,我的的確確是SS級的次人阿。」
SS級的次人怎麼會在邊界帶?而且我不懂,連接網路的能力
「我可沒有說我『只有』連接網路的能力阿。」克斯朋臉上仍帶著微笑,不過似乎帶有一絲落寞
「從我小時候說起吧。一開始能力鑑定的結果我的確只擁有連接網路的能力,當時給我的等級是C,因此得以和家人一起住在複合區。直到有一天說來好笑,我在學校因為玩過頭,結果一堆學科拿了F,我擔心等我媽接到成績單會把我打死,所以決定入侵學校網竄改成績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嘛,這是為了活下去阿。」
克斯朋喝了一口茶,接著再度開口。
「我把分數改成能夠PASS,但是隔天收到成績單時,該當的都還是都被當了。但奇怪的是,本來應該是30分的成績,卻變成了59分。我一開始猜測是因為我沒有竄改好,可是後來試了幾次結果仍相同,而且更詭異的是,同學對我考卷分數的記憶,在昨天明明還
30
分的,今天卻變成59分,甚至連我考卷上的作答也變得不一樣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現象阿?我從沒聽過這類型的能力,簡直就像是
「就像是可以改變過去吧。我後來把這現象告訴我媽,她帶我去了能力分析機構,他們做了一連串的實驗,最後發現,我可以透過和網路連線、竄改網路資料進而改變短期的過去。換句話說,我可以操作時間,所以馬上被提升到SS級。」



 
「操作時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如果是真的,那你不就無所不能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哈哈,如果能完整操作就是無所不能啦!可惜我無法做到。」克斯朋揮揮手大笑,彷彿我們剛剛討論的只是一件芝麻小事。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能完整操控時間的話,那當初我就應該會拿到P而不是F阿。」
「也對」不過即使這樣,我覺得還是很不可思議了。
「後來他們做了很多嘗試…我是指機構的人。最後卻發現,我的能力雖然可以改變過去,卻無法改變最後的結果舉例來說,原本不會過的學科最後還是不會過,而且往往還會帶來更糟的下場。就像那次當我媽接到59分的成績後,她認為我為何不再多努力一點呢?結果反而打得比平常更兇,哈哈。」
「可是這樣並不代表一定沒用吧?!」
「也許吧,但起碼我之前做過的所有嘗試都是屢試不爽。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想要追究過去也追究不完。我的能力可以將『過去』變好,但卻無法改變『現在』,而『未來』則是變得更糟,就像是要取得一個平衡一般總之我已經不想再用這個能力了。」 


   
我真的不懂,既然克斯朋能有改變過去的能力,為什麼卻只能帶來更糟的變化呢?難道我們次人的能力,真的只是人類肆無忌憚破壞地球所帶來的報應?想到這些,我沮喪的坐下不發一語。
「別這樣啦,卡特。」看到我沮喪的樣子,克斯朋不禁開口安慰:「老實說,與其想改變過去,我倒覺得不如好好把握現在。我認為阿『現在』才是更實際的『過去』。」
「你還真是會說大道理欸」我笑著吐槽,不過心情的確是舒坦多了。
「我可是過來人阿,說點帥氣話還是會的。總之,我很珍惜『現在』的時光。」克斯朋笑得很燦爛,我感覺的出這些話裡的真心。
我想,這是要經歷過很多事的人,才有辦法說出來的話吧。
「好啦,我想你也該去履行你的約定──幫我送貨了吧。」
經克斯朋提醒我這才想了起來,真是的,我怎麼這麼粗心阿!我趕緊去倉庫拿出貨物,準備離開。
「感謝你阿,卡特,還專程跑腿。」克斯朋送我到門口,順便把大門改成營業模式。
「不會啦,這對我而言是小事一樁。」我笑著說,不過克斯朋的表情卻有點嚴肅。
卡特,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想知道,不過你要尊重老爹,畢竟面對過去我想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尤其是對你。」
「我也知道。跟在他身邊那麼久了,多少也算了解他,我才不指望他哪天會對我全盤托出。對了我之前也在朋友的酒吧遇到一個人類工讀生,我搞不懂,像他們身為人類、你身為高階次人,明明就有更好的生活條件,為什麼反而要跑來邊界帶居住。」我說出我長久的疑問,雖然我不認為能夠得到答案。
「你阿,太年輕了,才會把東西想得那麼黑白分明。」克斯朋邊嘆氣邊搖頭,讓我很想往他頭上打下去。
「我問你,被人圈養待宰的肉豬,跟在山中每天跟死亡搏鬥的野豬,誰比較幸福呢?」
「我
「好啦,快去吧,我有客人上門了。」
一個看起來陰沉的女人走了過來,克斯朋跟她邊寒喧邊走進了店裡。

  
而我,在前往席姐家的途中,努力的思索克斯朋最後的問題,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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